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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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息城,城门大开。朝阳将一杆杆ā在城头的旗帜耀的金黄,城墙上弓箭手已经隐去,看似顽守了数月的城池毫无防备,可谁都看得出这洞开的城门上明晃晃写了四个大字:请君入瓮。
危岳雁紧了紧砯岩驹的缰绳,面无波澜的将前方战况收入眼底。一旁的扬子溯突然请示,“末将请战,愿作前锋为大军开路!”
“明摆着的陷阱,你还要往里冲?”危岳雁长眸微眯,冷然道:“这可不像扬将军的风格。”
“那怎么办?人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还忍着不成?!”秦广漠骑着马前行两步,附和了扬子溯的提议。
扬子溯看了他一眼,点头致意,心中百结千回面上不显半分。秦广漠没理会他,转过头长qāng直指陇息城城门上先前被箭矢刺断的绳索,对着陇息城里潜藏的南疆军,声若洪钟:“欺负f孺算什么好汉!有胆子出来一战!”
“出来一战!”
“南疆懦夫!胆小如鼠!”
“出来啊!!”
见危岳雁并无阻止之意,将士们在秦广漠的授意下也放开嗓子对陇息城里头的南疆军大声嘲讽。城墙上突然人头攒动,危岳雁伸手阻止了众将士的喊话,仰头去看那被层层护卫着上来的南疆领军。
乍一见危岳雁就挑了挑眉,缩头乌龟她见多了,只是不可一世的缩头乌龟她今儿个是第一次见。
那领军先是斜嘴冷笑了下,继而讽道:“攻城偏如守城之兵。三月未进一寸,焉有胆乎?”
危岳雁胸腔带动鼻息一震,可以,很可以,气焰很嚣张嘛。
“汝若有胆尽管放马过来。”危岳雁引砯岩驹上前一步,此时霞光如瀑遍洒其身,束着长发的虎头冠因她昂首的动作光芒一闪,云层浮动下彷如万顷光华抖落遍地。
攻城偏如守城之兵,那又如何?
“我危岳雁就在此处,退一步,算我输!”
陇息城空旷无人的城门里头骤然涌出一股兵力,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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