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岳雁嘴唇蠕动了下,过了许久,才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她等了会没见身边人回答,壮了壮胆子拿眼角余光偷偷去瞥,只见凌秋泛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檐顶,顿时心头一颤连忙收回目光转过头去。
“就在刚才。”凌秋泛似是叹息,“就只是刚才。”
“太迟了……”
我为什么没有早些认出你。
她在刚才看到那个面具的时候,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欢欣、悲伤、痛楚、狂喜……所有的情绪汇聚成两股洪流从她左右心房齐头奔流出去,所经四肢百骸横冲直撞奔腾的血yè在纤细的管壁上激dàng出阵阵轰鸣,身遭一切俱化虚无徒留耳边震耳y聋的回响。
心中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有太多的疑虑要解。一年不到的相处间种种熟稔有了合理的解释,所有的情绪有了安放的位置,一切的语言都在此刻剥落虚华的外表露出苍白的本质,千言万语争先恐后涌上喉头勉力张嘴却只能发出最简单亦是最深刻的字音。
“阿雁。”
“你又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凌秋泛把玩着从危岳雁衣襟中掉出的,那只装着她们发结的锦囊。盈盈目光流转过来,危岳雁本能的躲闪,“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你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告诉我你一直也在找我,一直在等着我,就如同我在等你一样。”
“我……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危岳雁胸口有些痛,本能的想要转移开话题。
凌秋泛却紧抓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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