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含义不明的轻笑了声。他从后面揽过她,下巴抵在她头发上轻轻的蹭了蹭。
“明晚出来吃饭?”
“这几天没时间。”怀里的人顿了顿,似是认真思考,“下周吧。”
陆渊笑了下,用力抱了下她,随后放开。
门开了又重新关上。人走了,空气里的味道犹在。
陆渊点燃嘴里的烟,丢了打火机,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唇边缓缓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他还是第一次有种被睡了的感觉。
当然,这体验也不差。
五月的夜风微凉。
温言拉紧外套,车窗和音乐同时开到了最大,一个小时的车程只用了一半不到。
她没开灯,摸着黑径直瘫到沙发上,阖着眼,有些疲惫,却毫无困意。
今晚的事情,也不是完全的临时起意。
她想寻求身体上的刺激。就像有的人喜欢自残一样,但她还做不到那么激进。
手机亮了亮,是何砚的消息。温言举起来看了眼,又撂到一边。
头突然有些痛。可能是刚刚风吹的,抑或是别的原因。
温言坐起来,皱着眉揉了揉额角,抬手打开了沙发旁的灯。
茶几上一个白色的半透明袋子,上面几个绿色的字格外显眼。
温言打开来,翻出一张纸,对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半天,突然有些烦躁的团起来扔到地上。
她把头埋到膝盖上,抱着腿蜷成一团,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逐渐平静下来。她发了会儿呆,最后起身倒了杯水,缓缓的把袋子里的yà瓶逐一拿出来摆在桌上。
头痛的更厉害了。
“呦,温小姐。”
何砚一见到温言,立马从电脑前抬起头揶揄道。
温言在一旁沙发坐下,不作声。
“说说吧。”
“不熟。”这是实话。
何砚笑意盈盈的看她一眼,话里有话:“那还是去混熟比较好。”
温言没答话,不置可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