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差不多吧。”
陆渊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那你的回礼呢?”
温言知道他又想刻薄她几句,淡淡道:“我不是还不红么。”
陆渊笑了声,发动车子:“什么时候红了先送我一张。”
温言摇摇头:“我红不了。”
陆渊挑了挑眉:“你这是突然哪里来的自知之明?”
温言语气平淡:“你这么有钱,都不打算买一张,我卖给谁去。”
陆渊笑了:“资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我们拿钱也得干点正事儿是不是。”
温言漫不经心的笑了下,没再搭腔。
陆渊继续诚恳提议:“专辑这事儿我觉得回报太低。要不你考虑一下转去做演员,我投你,怎么样。”
温言懒得跟他瞎扯:“不怎么样。”
“也是。”陆渊点点头,语气有点惋惜,“毕竟你年纪也大了。”
“……”
温言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点点水渍滴在棕色的木质地板上,她想起来这是在陆渊家,赶紧抽了两张纸巾蹲下身擦了擦。
她抬头环顾了一周,客厅里没人,落地窗紧闭,一个人影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温言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在重播秦禹最后一场比赛时的视频,温言也是第一次看。等待淘汰结果的时候他抱着吉他站在主持人身边,满脸的期望和忐忑,都在主持人宣布结果的一瞬化为一个失落的微笑。
最后发言时他没有哭,没有煽情,简短的感谢了导师后,鞠躬离开了舞台。
事过境迁再回头去看,温言的心情有些复杂。
节目录制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网友们也早就有了新的话题,当初的辱骂、谣言、讽刺都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网上很久没有过秦禹的消息。他们最后一次联系是在元旦的前一天,他回了她的信息,婉拒了她要见面聊聊的提议。温言也不方便坚持,这事就不了了之。
她只能无奈的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阳台传来开门的声响。温言呆呆的擦了擦头发。
陆渊走进来,见温言脚旁地板上一圈晕开的水渍:“你干什么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