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御推门进来,询问道:“怎么样?”
沈亦点头:“挺好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一点。”
梁御手ā在兜里,转头看了看温言。她坐在角落里,头低着,郁郁寡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亦也看着录音棚里的人,意味深长道:“不过我感觉,这姑娘心理状态不是太好。”
梁御抬眼看他。
“我听了她之前的作品,还有这次的歌词。”沈亦撇着嘴摇了摇头。
“太压抑了。”
之前梁御其实也隐隐有些感觉。
初次见面时他只觉得温言是个高冷孤傲的漂亮姑娘,难以接近也是情理之中。可她在这座城市里待了有十来年了,遇到麻烦时却只能跟他这个一面之缘的人求助,想必也是没有什么家人和朋友在身边。
梁御沉声道:“这行压力大,一个姑娘孤身在外的,也正常。”
沈亦笑了下,显然不认同他的看法:“她早期的作品都是入行前写的。照理说,那时候也不该有什么压力吧。”
梁御没有再说话。他沉默的看着录音棚里的纤瘦身影,心情莫名地有些复杂。
温言休息好了,一抬头见梁御正隔着玻璃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有点尴尬的朝他笑了下。
梁御回过神来,也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录音室。
沈亦戴上耳机,示意温言:“我们继续。”
从梁御工作室出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
温言婉拒了他们要去吃夜宵的提议,自己开车回了家。
手机也不知什么时候没电的。她衣服都来不及换,提心吊胆的ā上电源开了机,看到并没有何砚的未接来电,这才放下了心。
温言一边走进卫生间一边脱下外套,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时,口袋里突然掉出一支笔一样的东西。
她暗暗纳闷儿,蹲下身捡了起来。
蓝色的笔身上只有一串不认识的外文。温言拔开笔帽,白色扁粗笔头,一股淡淡的洗衣yè味道。
她愣了下,从洗衣机里拽出了刚丢进去的风衣。果然,后摆处原本恼人的泥点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极浅淡的一点痕迹。
温言握着笔低头安静的看了片刻,把衣服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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