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走过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拉过她冰凉的手,谨慎的观察着她的神色,试探着提议:“你暂时还是不要一个人住了,先搬过来跟我住一段时间吧。”
温言像是在走神儿,片刻后她反应过来,眼神里露出犹豫。
陆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低声道:“你现在的状态,一个人我很不放心。”
温言没有马上表态。
陆渊抚了抚她的头发,继续柔声说:“你不是还在休假么,我最近公司事情也不是特别忙,尽量多抽时间回来陪你。”
语毕他握着她的手安静的等着。眼前的人静默了半响,最后轻轻的点了下头。
陆渊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两个人是在医院里分开的。
外面从一早就被闻风而来的记者团团围住,陆渊先回了公司,温言躲在楼梯间的角落里给何砚打电话,二十分钟后,她带着两个同事迅速的从公司赶了过来。
化妆师飞快的给温言上了个苍白而无暇的底妆,又在她浅淡的眉毛上描了两笔,最后她的脸色看起来比昨天晚上还要惨白,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病态。
何砚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叮嘱:“外面已经打点过了。一会儿记者问起来昨天的事,不要答话,也不能黑脸。”
温言无声的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到近乎消沉。
何砚替她拉了拉外套的领子,语气里像是有点儿怜悯,又像是安慰:“走吧。”
公司的车转了好几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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