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门铃。
温言也被这声音催得莫名觉得有点迫切,她迅速的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趿着拖鞋快步出来打开了门,看清来人后,她惊讶的一时连话都忘记说了。
眼前的人浑身湿透的站在门外,鞋子和西裤上都是泥渍,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上,面色憔悴的发白。
他无声的看了她半天后,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那笑容有些傻气,还像是有些……心酸。
温言心里无端的一顿,匆匆瞥开目光,侧身示意他进来。她关上门回过身,突然被身后的人紧紧的抱住。
他的头埋在她颈间,抱着她的手臂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勒得她有些疼。她被他抵在门上动弹不了,试图推了推他:“你怎么来了?”
陆渊许久没有说话。
半响,温言又叫了他一声:“陆渊?”
他人仍旧没动,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温言有些疑惑:“你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陆渊终于抬起头来,细细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突然笑了。
“我看上去是不是挺狼狈的。”
温言点点头,纠正他:“很狼狈。”
陆渊揉了揉她的头,又把她抱进了怀里。
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她说,可是这一刻,劫后余生,他实在太贪恋眼前这平静。
隔了片刻,温言试探着抬头轻声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事吗?”
陆渊稍微松开她,抚了抚她的脸,轻描淡写的说:“机场过来有一段jā通完全瘫痪了。下来走了一段儿。”
温言想了想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陆渊轻轻推了下她的头,语带嫌弃:“问你助理。”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脱下外套。
“你爸怎么样了?”
温言跟在他身后,垂下眼睛,低声道:“已经说不了话了。人也不太清醒,时不时的陷入昏迷。”
陆渊回头看了看她,认真提议:“什么病?现在转院的话,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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