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陆渊抚着她的头发,淡淡回道:“我有安排。你今天还去不去医院了?”
温言看了看他,半响才说:“外面jā通禁行了。”
隔了片刻,她又低低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过来的?”
陆渊无声的笑了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漫不经心:“走了一小段儿。”
温言不再说话。
陆渊盯着她看了半天,俯身凑近她,唇角带一点调侃的轻笑:“呦,还学会心疼人了?”
温言沉默了好半天,最后压低了声音吐出一句:“危险。”
陆渊看着她停了一瞬,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脸上带着极度满足的淡淡笑意。
他坐起来,顺带着伸手拉起了床上的人,把她垂下来的头发掖到了耳后。
“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过来的,就别自己闷着了,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温言低着头,默不作声。
陆渊见她没拒绝,就当她是默认。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问:“你刚才说跟你爸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是怎么回事?”
气氛陷入沉默。
温言嘴唇紧抿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肩膀的僵直无声的向外传达着,这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
陆渊耐心的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打算妥协放弃的时候,眼前的人抬起了头。
“我六岁那年,我父母离婚了。他们把我关在房间里,歇斯底里的吵了一架,最后我妈摔门而出,我爸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后,也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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