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咳出的血化作妖气,连着之前乐正青喂给她的精血灵气袭向虚影,伴随着一声惨叫,烛火摇曳,熊熊烈火顺着虚影的嫁衣燃烧而上,被乐正青一剑破灭。
一缕魔气自洞中飘散而去,一阵天昏地暗。
“你没事吧?”
颜凉挣扎捂着胸口跑到酒盏边,才发现这两杯酒盏已经被烛火烧连,紧紧沾在石壁上无法取下。这烛火诡异得很,印在眼中仿佛阵法一般催人神志不清。
就在颜凉想变作妖身直接取走酒中灵丹的时候,乐正青走过来按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可怕:“这秘宝放在酒中自是有他的道理,若是擅自拿出,便无用了。”
“可现在怎么办!”这石壁凿不开,酒盏也取不下来。
乐正青苦苦一笑,指了指洞穴外:“我们不一定走得出去。”
颜凉这才发觉整座山都是一个阵,随着那缕魔气消散,千年前的血和怨全部往外涌出。空中满是鬼魂的哀嚎,甚至还有一些被变作妖怪的不净秽物。
“杀出去吗?”
“抱歉……”乐正青靠在岩壁边,扯开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大片叫颜凉害羞的胸膛肌肤来。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可浑身泛着不正常的高热。
“传闻先祖与那妖魔共浴爱河,甚是荒淫。”乐正青缓缓道,“我受了她的魔气,恐怕……恐怕待会也会变得跟先祖一样,你先将我捆起来。等我熬过去……”
先不提他熬不熬得过。此时洞外已经是妖气漫天,血雨磅礴,再拖延一丁点儿时间等阵法完全大成闭合,两人必死无疑。
“不行。你现在不能熬。”颜凉扶着乐正青到床边坐下,床榻上铺满锦绣喜被,印着红烛叫她呼吸急促。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躁动。
随着衬裙扯开,乐正青眼中的清明渐渐褪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迷恋的狂热神色。
不像是中了催情的毒,倒像是褪下了壳子。
颜凉被盯得不好意思,小声问:“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嗯。”乐正青侧过脸,苍白的清秀脸庞红如绯云,声音细小又心虚,“我的心思被你这只狐狸精勾走了。”
颜凉分明是苦笑,可红唇勾起,却媚得乐正青难以自持。
“你要负责!”他忽然又装作平日里人前的不屑模样,抓住颜凉狠狠地啃了一口,被咬破的唇瓣溢出血来,混着他的津液喂进口中,甜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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