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
“嘘。”
薄唇落下,阻止她说出不该说出的名字。齿关服帖地松开,任君采撷,又是瑟瑟的,羞羞的,小舌头被缠起时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由他品尝。
尊主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还有一点儿她的呻吟,娇滴滴的不敢用大力。
“我们换个地方。”
长袖一挥,流转的景物并没有入颜凉的眼。她只看见轻罗暖帐,红烛摇曳,却是在这落地的玻璃窗上印着城市繁华的夜景。
“还满意吗?”尊主脱去他身上那身华服,指间轻点,颜凉方才沐浴的身子还透着甘甜的香味。
印着此时灿烂的霓虹灯景,她捂住胸前酥胸的紧张模样有些朦胧。
“还好……”颜凉松了口气,“我好怕您要杀我。”
“我杀你做什么?”他伸手挽起颜凉的身子,两条白皙挺直的腿儿挂在他有力的臂弯之上,粉嫩嫩的私处汁水淋漓地打开,正冲着他已经昂然的性器。
硬如热铁的性器似是他身上唯一温暖的那处,硕圆的龟头抵着花穴上下摩擦,极其细微的水声极其挠人。
“如果用冰冷的剑插进去,你就死了。可你这野狐狸那么娇那么弱,总得对你温柔点。”
他俯身抱紧颜凉,将她抵在落地窗上,粗大的阴茎缓缓地撑开过小的穴口。纵然今天已经经历过大量的性爱,被操熟了的花穴也吞不进这般巨物。
连着背上的冰凉刺激,颜凉的脚趾头都蜷在一起,呜呜叫着摇头。花穴被插得又满又胀,淫液被挤出,顺着玻璃往下流淌,水花一片的迷蒙甚是暧昧。
尊主猛地一挺腰,颜凉甚至没有叫,宫口便被他强行打开了。
“呜呜呜,疼,疼啊……”爽得连呻吟都是哑的,颜凉无力地被按在玻璃窗上,感受到尊主那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体内,过热的暖意从他身上流进花穴,又痒又酥,留在宫内极其舒爽。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磨碾着本不该被打开的宫口,细嫩的软肉几乎快被操烂了,水润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吮着他。
忽然用力挺腰,颜凉只觉得快感当头浇下,连他得逞的神色都没看见就尖叫着高潮了。
“白天被操了多少次?这么浪的穴,被几个男人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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