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了一声。
这一下浑身都被操软了,颜凉趴在他的胸口,感觉自己似乎是晕车了。眼前只剩下湛蓝璀璨的蓝钻耳钉,与深邃沉静的祖母绿戒指,就像团团的异瞳一般勾人心神。
颜凉喃喃地问:“为什么?”
君无本想打她的屁股。感慨这小东西当真是傻的,那些个凡人师兄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将她骗了去。
可此时她那么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身下还为难却热情地含着他,如此紧密无间,甚至能听到她和他自己的心跳。渐渐地汇在一起。
银白色眼中的寒凉终于全部褪去,只剩下空旷一片的苍然,他的叹息实在是太轻了,轻到仿佛不屑也不愿,一如这千年来从未言过寂寥一般,开口却是对她承认了:“因为我只有你啊。”
如同亘古无处着落的风掠过戈壁,突然挂在树梢,停在她的耳畔。颜凉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在他胸口点了点头,“嗯。”
在车内的空间很小,根本不便施展,但君无不介意。他只是轻轻一抛,小东西便热情得不断流水,敏感至极地伏在他肩膀之上,在他耳边状似压抑欢愉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暖着,将他的精液吸走。
“好满。”
颜凉只觉得子宫都被射满了,还被君无的肉棒插得满满当当,卡在里头流不出来一点儿。她跟着君无给她的妖法渐渐吸收,而后亲了他一口,“谢谢你。”
这魔似乎并不是像师兄们说的那么可怕,“尊主你不想杀我了吧?”
君无挑眉:“你已经想通了当妖怪不是么,我为何还要杀你?”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颜凉垂眸,点头,轻轻地嗯着。只觉得心和魂都被狠狠地剜去了一块。
很疼,疼的难以忍受。但她撑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就仿佛曾经经历过似的。
“野狐狸,在想什么?”
见她吸收精气都不用心,君无捏她的小屁股,“我给你的精气就这么浪费?”
“啊,不是。不是故意的。”颜凉嘟哝道:“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我弄丢,不对,我被挖去了一半。”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至极。君无正在她臀瓣上游移的手立刻收回,只消一掌,颜凉便被他拍成了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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