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骂到脸上来。
谢曼丹的父亲同样需要进宫,此时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一乡下老f这般责骂,他亦面上无光。
见谢曼丹被自己镇住,陈红凤便继续道:“无论你今后要立后,立谁都可以,但……”秦煊听到这儿便知道,外祖母恐怕要要挟父亲不能立那贵妃为后,他急忙握紧外祖母的手。
他也不想让那贵妃得偿所愿,但如今秦伯璋的身份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举人,而是皇帝,皇帝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之一就是别人的威胁,若是外祖母生硬地威胁他,恐怕要起到反效果。
陈红凤似乎也明白了,她拍了拍秦煊的手,话锋飞快一转:“但最好不要立这种女人,老身言尽于此,琴儿在老家时,每日拜佛祈求皇上与两位皇子能平平安安,老身也不想让她九泉之下还不得安宁,今日老身的话虽不好听,但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着想啊!”
老太太说着又哭起来,秦伯璋急忙递上手帕劝道:“岳母大人说的是,是小婿不好,没能好好保护琴儿,幸好两个孩子没事,不然小婿百年后真是没脸去见她。”
“老身知道你心里还是念着她的好,便知足了。”
两人一起哭了好一会儿,秦煊主动站出来给便宜爹解围:“外祖母一路赶到帝都怕是累了,我赴您去歇歇吧?”
秦伯璋对秦煊这个行为十分满意,跟岳母哭一哭妻子,能让人赞他与正妻感情深厚,可哭久了他自己也受不了。
秦煊扶着外祖母去偏殿歇息,待她哭累睡下后,秦煊从偏殿出来找到秦伯璋:“爹。”
“怎么过来了?老太太可歇下了?”
“外祖母已歇下。”秦煊站在秦伯璋面前,说完这句后便不再说话,但他的眼神又表现出自己有话说的样子。
秦伯璋见状挥退身边的下人:“如今此处只剩下咱们父子二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跟爹说。”
秦煊扑通一声在秦伯璋面前跪下。
秦伯璋忙道:“大柱,你这是做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