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正在玩的东西跑过来:“爹、不是,父皇是不是罚你了?”秦翰依旧不太喜欢唤自己的爹作父皇,但他以前叫爹,被大哥训斥过一次,之后在外人面前便不敢再叫错了。
秦煊面色如常道:“没事,父皇在御书房还有政事处理,我们可以回去了。”
“好,这天太冷了,我手炉都没热气了呢,我们回去吃火锅吧?”
“好,给吃羊肉火锅。”按这个朝代的规定,直系亲属过世,需守孝三年,第一年禁食荤腥、禁酒、禁婚嫁,第二年禁酒、禁婚嫁,到第三年便只禁婚嫁。
母亲去世已过三个月,四弟年纪小需要长身体,秦煊便不让他禁荤食,只自己禁食。
他从秦翰随从太监手上拿过他的手炉,摸了摸又递回去,原本看到弟弟后舒展的眉又皱起。
秦翰的随从太监是个有眼色的,见他面露不愉之色,心中便是一个咯噔,暗暗泛苦。
他也想好好伺候小王爷,但这后宫是皇贵妃的地盘,他便是求爷爷告nǎnǎ别人也不见得能匀点炭给他,况且这后宫里的东西,他也不敢拿给小王爷用啊。
回去后,秦翰便一溜烟跑去膳房,而跟随秦翰进宫的太监,被秦煊叫去书房,那太监一进去便咚地一声跪下。
秦煊靠在椅背上,看见他的举动,心知,这太监已知晓自己要问他什么,到是个机灵的。
“说吧,今日为何让纯王受冻?”
对着秦煊冷厉的眼神,那太监不敢放肆,便一五一十将自己心中所想一股脑地说出来。
秦煊沉默半晌,太监的冷汗也留了一背:“起来吧,这次先饶过你,若有下次,两错并罚,你且记着,四弟是当朝纯王,别说那小小的炭火,他便是想将皇贵妃院子里的桃花树烧成炭,你也要替他办好!”
太jān tng得心惊肉跳,他未被分派到纯王身边时,听那些管事公公们说过,宁王对皇贵妃恨之入骨,如今看来,此话当不得假。
而且宁王的话,分明是在告诉他,小纯王便是在后宫中横着走,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无需担忧。
可不是么,这太监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光记得皇贵妃如今是后宫之首,怎么就忘了,如今这四位皇子同出一母,还是皇上仅有的四个儿子,也是他之前魔障了,太监急忙应道:“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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