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宁王等着,也没说不给宁王喝茶,便请宁王去了偏殿坐着等。
而秦伯璋刚才已经说了自己在忙,当然不能马上把秦煊叫进去训斥一顿自己打自己的脸。
喝了几杯茶和一盘gng里做的水晶枣糕,秦伯璋终于忙完,太监急忙来请,秦煊看了一眼那空空的盘子,进御书房之前特地叮嘱那太监:“那水晶枣糕不错,给本王弄个十盘八盘的抱起来,本王带回去给弟弟吃。”
秦伯璋:“……孽障!还在外面做甚?给朕滚进来!”
“是。”秦煊理了理衣服走进去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你这逆子!还知道朕是你父皇?昨日既已回到帝都为何不速速进宫请安?”
“父皇,我是不是您儿子,您自己还能不清楚?我母亲可从来没有其他男人……”
“你给朕闭嘴!”秦伯璋被他气得太阳xé突突直跳,这臭小子,父母之间的事情他怎么能张口就来!
“说吧,为何突然回帝都?朕不是说让你们兄弟四人在行宫为母守孝,无召不得返京吗?”
秦煊道:“这无召不得返京是您对大哥二哥说,又不是对我说,况且,儿臣有急事才匆忙回京,昨日舟车劳顿才未能进宫请安,还请父皇恕罪。”
秦伯璋拿这儿子没办法,况且他说的也都对,又没犯什么大错,自己气顺了也就罢了:“有何急事?”
“是关于四弟伴读之事。”秦煊说着便将自己的折子递上,秦伯璋的贴身太监立即上前将那折子送到秦伯璋面前。
秦伯璋打开奏折快速看过一遍,没有立刻表态,反而问道:“你为何想让桓禛的嫡子给小柱当伴读?”
秦煊纠正他:“是桓大人的嫡长子桓睿,可不是所有嫡子。”
“朕知道!”秦伯璋都被他气得没脾气了:“为何想让那桓睿给小柱当伴读?朕听说你将几个大臣之子扣在行宫种地,这简直岂有此理!”
在这件事情上秦煊可不觉得自己不占理:“他们糟蹋了儿臣的西瓜地,留下他们是为了让他们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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