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柱用力点头:“我明白,老狐狸也可厉害,有时候我以为自己能骗过他们,其实是他们让我以为我骗到他们了对不对?”
“对,咱们小柱真聪明。”秦煊在现代是个快要奔三的人,这会儿哄着弟弟,就感觉像在哄儿子,完全把自己当单身老父亲在养儿子了。
不过要是他在现代结婚得早,孩子确实也就跟小柱差不多大。
十月初,行宫这边有三个人要参加科举,一个参加武举,秦煊参加完庆功宴回到行宫后,就问他们要不要回家专心备考,不出意料他们都选择继续留在行宫。
李修程就不说了,他回家容易压抑,杨轩呢,回家估计要被宠得长懒筋,所以他也不想回去。
而刘明安和程开则是为了行宫这边的学习氛围和授课老师,给他们上课的老师名唤南元霁,原本是一位归隐的儒学大家。
秦伯璋登基后请他出山,他多次拒绝,后来听说秦伯璋要派人去行宫教导三子和幼子读书,他竟自荐前来。
许多人包括秦伯璋都不明白南元霁为何不当官,却去行宫给宁王和纯王当授课老师,而其中缘由秦煊心知杜明,这位儒学大家其实也是他外祖父的学生,不过说是学生,不如说是亦师亦友的人。
母亲留下的那张纸中,第一个名字写的是张正则,第二个写的便是南元霁,他们二人其实年龄查不了多少,可惜母亲不知道那张纸上的人都有多大的力量,只单纯地想把这个名单jā给儿子,以期让儿子以后在帝都不会如她这般孤立无援。
秦煊时常会想,如果母亲知道这些人都有为她说话、为她争夺属于她的利益的能力,她可还会自尽?
可惜,这只能是一个假设。
十月中旬,恩科按时举行,程开这个连童生都没考上的人,需要早其他人一步前去考试。
秦煊听说这个年代考场环境都不算好,考生进入考场之后吃的喝的得自己准备。
程开临走的前一天,其他几个都在他房间帮他把关,盯着他收拾东西。
秦煊进去时就听到杨轩那个跟他爹如出一辙的大嗓门儿在说话:“要我说,你随便带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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