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虎子哥的小叔娶媳f儿的时候,他媳f儿比他大三岁,村里的大娘都说,女 大三抱金砖,我寻思小白比我大三岁,正好合适,我就去问她了,小白说,只要我愿意把我的绿豆糕给她,她就跟我好,我就想,虎子哥的小叔娶媳f儿得给那么多聘礼呢,不仅要给银子,还要给新媳f儿做金首饰,我用绿豆糕就能娶回一个媳f儿,多划算。”
“所以你今晚是在哭你的绿豆糕吧?”
小柱严肃地纠正:“才不是,我就是失恋了!我伤心!不过那绿豆糕也可好吃,外祖母特地给我做的呢。”
秦煊憋着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安慰他:“失恋这个事情吧,很多人都要经历,能挺过去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便能再振作起来,你是个小男子汉,坚强点,不用害怕。”
“要是挺不过去呢?”
“不可能,”秦煊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有三哥在一定会帮你挺过去的。”这小屁孩儿现在就是闲得慌,再遇上一点别的好玩的东西,什么爱情不爱情、失恋不失恋的,肯定都要被他跑到脑后。
小柱对他三哥格外信服,听到他这么说当即就信了,立马很安心地睡去,没几秒就打起了均匀的小呼噜。
次日一大早,桓睿被一声声铿锵有力的‘我再也不偷喝酒了’吵醒。
他清醒后等不及洗漱便冲出房间,一眼便看见院子里小柱正在面壁大吼。
桓睿侧头小声问小柱的贴身太监长吉:“纯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昨日宁王殿下去宫里叫了太医,桓睿没过去给他们添乱,守在外面确认纯王殿下无大碍睡下后,他便回自己房间了。
纯王殿下偷喝酒醉得人事不知的事情,所有知情的人都不敢乱传出去,小柱今日在这里面壁,只让人以为他偷喝宁王殿下的酒被宁王逮到惩罚了。
长吉一脸纠结地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胡乱议论主子的事儿:“待会儿您问问殿下便知道了。”
“殿下昨日身子不舒服难道是偷喝酒了?”
等小柱那一百二十遍喊完,喝了润喉茶,桓睿才凑过去问:“殿下,你昨晚偷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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