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护卫应下后便走到马路执旗人旁边马路执法人面前吩咐一番,执法人便立刻跑到方才那女子面前,严肃道:“姑娘,你方才无视禁行旗擅闯马路,按律需罚款十文,请问你身上可带有银钱?若无……”
宁王府的马车渐渐行远,制法人的声音也消失到听不见,秦煊坐在马车里训小柱:“方才你让人检查那女子是否受伤这个做法 正确,但,在这之后,不该立刻回来,可知道了?”
“知道了三哥。”小柱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方才那女子的神色以及她奇怪的说话声调,反应过来:“她是不是想勾引你?”
秦煊敲敲弟弟的脑袋:“这才发现?今后你自己开府遇上了可不能再跟如今这般呆愣了。”
“怪不得,她抬头看到我时脸都僵住了,”小柱郁闷道:“我还以为她是看我仪表不凡被我镇住了呢。”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傻了才去勾引你,不过你是该警惕起来,不怕勾引,只怕有心人将同龄的小女孩儿放在你身边,玩儿一些青梅竹马或者从小伺候的把戏。”感情绑架最为致命,多少后院起火就是这么来的。
“我晓得了。”小柱老老实实受教,其实即使他三哥不说,他也会提高警惕,随着年纪渐长,秦煊也渐渐跟他透露起母亲的死因,说来说去,就是父皇后院起火,再加上父皇多年未归老家看望,没给母亲足够的安全感。
自从小柱知道母亲的死因之后,就发誓了要学他三哥,今后只娶一个人,那些如谢曼丹般蛇蝎心肠、乱七八糟的女人他才不想要。
两局飞行棋结束后,马车到达宁王府,宁王府正门大开,所有下人跪迎,随着宁王与纯王所乘马车全部进入大门,下人们才齐齐起身,各司其职地忙碌起来。
宁王大婚在即,宁王府门口挂着大红囍字灯笼,大门上同样贴上了囍字。
王府内,各个地方能挂灯笼的地方,往常的灯笼都被换成了贴着囍字的灯笼,门窗上也贴着囍字,门框挂着大红色的绸带,一眼看去,满目皆是喜气洋洋的红色。
秦煊前脚刚踏进王府,后脚宫中内务府的人听着声儿就赶过来了,宁王的婚服早早便做好,他们本想将这婚服送去宁王之前在的庄子上,想讨个巧,他们可是听说宫里去山庄的人都能吃上一顿新鲜的野味。
结果猝不及防听到被皇帝派去山庄的人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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