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就是除非秦伯璋倒台,甚至整个国家政权又被倾覆,不然他不仅折磨牲畜幼崽不会被怎样,即使他暗中折磨人类婴幼儿估计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
秦煊明白是明白,却依旧无法接受:“当初,他就是这么害了小柱的五斤,本王那时以为他用在五斤身上的手法已是极其残忍,看了那院子里的才发现,他对五斤用的手段还是轻。”
思及秦佑对五斤下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嫉妒小柱更得宠,整个秦佑,怕是留不得了。
“你派人盯着秦佑,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待本王婚后,再慢慢收拾他。”
五月十八,这是钦天监选出来的今年最适合宁王迎亲的日子。
五月十七日,秦煊屏退左右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进了图书馆,图书馆中有个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的祠堂,祠堂之上,只有一个牌位。
秦煊从祠堂下方拿出三支香,点燃。
他对着牌位自言自语:“老头子,你徒弟我要娶媳f儿了,从前你总说我那么能吃,别说养媳f儿,估计养自己都够呛,但现在我身份可牛掰了,别说一个媳f儿,娶十个我都养得起,可惜你没能享徒弟的福,有机会的话,我带她来看你,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期待,能不能带进来还两说呢。”
三支香端正地ā入香炉中,秦煊跪在祠堂前的蒲团上磕了三个头。
出去时,天色擦黑,外面正等着他出去用膳,饭厅点起灯笼,燃起蜡烛,即使没有灯,也营造出了近乎白天的亮度。
看秦煊淡定地吃饭,小柱简直要替他着急,急得都坐立不安了。
秦煊白他一眼:“屁股yǎngyǎng?过来给三哥揍几下。”
“不是,”小柱立马坐好了,他是即紧张又期待:“三哥,你怎么都不紧张,我可紧张坏了,明日三嫂就要进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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