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大柱是不是又带小柱去田里偷偷干活儿了?你呀,仔细你母亲教训你。”
秦煊红着眼眶道:“母亲对我最好了,她可疼我,不舍得教训我呢。”
小柱在秦煊旁边点头,即使他年纪不大也知道,外祖母这时候恐怕是回光返照,她以为母亲还活着,以为此时他们都在坪溪村。
“也是,”慈恩夫人笑得更开心了:“你们母亲最是贤惠温柔不过,不过你们俩也要听话,尤其是大柱,你病才好,多在家歇着才是,不要随便下地,万一累着了怎么办?”
“我知道了,外祖母放心,”秦煊学着以前自己在坪溪村时的样子说:“我都大了,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好了,如今这心里就想给母亲分忧呢。”
“好,”她轻抚了秦煊的头发夸道:“好孩子,你要好好的才是。”
小柱憋着眼泪也学着以前在坪溪村时跟外祖母撒娇的话:“外祖母我也是好孩子呢。”
“都是好孩子!外祖母给你做绿豆糕吃,天冷了,可以留很久,外祖母多做些,你们留着慢慢吃……”慈恩夫人伸出手想将小柱抱到自己怀里,却忘记小柱已经不是当初那只有六岁,轻易就能让当初还不算老且身体康健的她能抱起来的小孩子了。
老人家手上没了劲儿,抱不起他来,小柱只能顺势靠在外祖母怀里,慈恩夫人靠在床头,已不再想二牛为什么还没到。
她轻轻拍着小柱的背,唱起以前哄小柱睡觉的童谣,这童谣被老人家带过的孙子孙女都听过。
有人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小柱感觉到轻拍自己背部的手没了动静,下一刻,耳边响起许多人的哭声。
而秦飞这才姗姗来迟,他顶着一张悲伤的脸道:“家中孩子病了,我这才来晚,实在是太对不住外祖母。”事实上他天色擦黑便醉卧温柔乡,承恩公府的人去顺王府的时候,正是他床榻之上关键时刻,被人叫起来的时候险些将那敲门的下人打死。
发过一通脾气又收拾好自己,想到事关重大,这才急忙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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