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急着吞,我听秦筠侄儿说的。”小柱啃完红薯再端着桓语盛好的汤喝一口,满足地发出喟叹:“三嫂的手艺真好!”
桓语道:“觉得好就多喝一些,红薯可以留着饭后再吃,不然吃多了今晚可就吃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小柱巴巴地看向已经吃掉两个红薯的他三哥,不是说这些红薯都是给他烤的么?
秦煊刚吃完第二个,那罪恶的手正伸向第三个,见到小柱的眼神,有点心虚地缩回来:“咳咳,三哥也不吃了。”
“话说,秦筠怎么会将顺王府的事情告诉你?”
“他本来不想说的,”小柱想起那情景,就摇头:“但是,他在顺王府过得好像不太好,二哥妾室很多,但只生出了秦筠一个儿子,二哥对他不错,但也仅仅是跟顺王府的女孩子们比,而且秦筠的姨娘也没能母凭子贵,他多数时间是养在姨娘哪里的,前阵子,二哥心情不顺,好像把秦筠的姨娘打伤了……”
其实不仅是将人打伤,还在儿子面前把儿子生母打了个头破血流,秦筠年纪跟小柱差不多,就算皇室子孙再早熟,看到母亲被打也容易留下心理yn影。
而且秦飞不是第一次对妻妾拳脚相向,打秦筠的母亲也不是第一次,他是惯犯了。
好在秦筠没有学他,不然小柱也不会跟秦筠走得近。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说早熟,其实有些想法也很天真,他就觉得他父亲对他生母不好,而他与生母最为亲近,如今他还没有能力反抗父亲保护生母,只能求外援,而外援就是秦筠认为的见多识广的三叔和五叔,他还尤其信任他五叔。
秦筠认为五叔年纪跟自己相仿,但五叔可比他厉害多了,抽陀螺抽得好,会钓鱼、老虎都养得,甚至连玩竹蜻蜓时五叔手里飞出去的竹蜻蜓都比他手中飞出去的高、摔泥摔出来的洞都更大更圆溜。
他还被母亲养得挺纯良还特别老实,以前秦飞让他接触小柱,让他听小柱的话,不要惹小柱生气,他就一直听小柱的话。
后来他跟小柱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跟他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多,听五叔的话已经成了习惯,即使秦飞没再跟他说过,秦筠还是习惯xng地听五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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