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憋了许久,蹦出这么两个字,而后动作极为干脆利落地帮谈书润重新将纱布包扎好,这一手包扎的手法,一看就是练过的,很是熟稔。
越越以前从事的工作和医护工作之类有关吗?她对于越越的过去很是好奇,只不过,她现在没有闲暇时间,在这件事情上面继续纠结。
谈书润拿着小碗,踮起脚尖,准备偷偷地从厕所那边的小门默默地原路返回,谁知,刚一踏进大屋内,四周的油灯便都亮了起来。
所有人都醒了,此时正聚在一起,看着从偏门偷溜进来,做贼似的谈书润和越越。
气氛很是诡异,空气中流淌的气息将八个人全部裹挟在了一起,每个人的眼睛里面都写着紧张和质疑,被当场抓包的谈书润紧张得无所适从,指尖不自觉地抠住了小碗底部的突起后,下意识地便往越越的身后躲了一步。
站在大门边的战寰将谈书润的所有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佯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g17手qāng,随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谈书润进门时,眼见他们都已经全部醒过来时的表情,用惊恐失措来形容也不为过,脸色霎那之间变得惨白,这明显意味着,她在害怕他们,甚至后来藏到越越的身后,都是在试图躲掉他们视线。
战寰猜想,谈书润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且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那么这个秘密是什么?
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战寰又忍不住想,说不准是他想多了,区区一个谈书润还会有秘密?
只是被发现了他们偷溜出去而已,说不定根本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发现。
谈书润这样安慰自己。
她深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紧张的呼吸后,才慢慢开口道:“配一副草yà,试着看看能不能配出解yà方来,延缓丧尸病d侵入甄安神经中枢的速度。”
听见这话的战檬,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水面上的救生圈,惊喜道:“书润姐,你说的是真的?那你配出来了吗?甄安哥是不是有救了?!”
“草yà我是找到了,但是有没有用,我不清楚。”
谈书润知道她自己此时正被战寰定定地看着,心里不断地打鼓,她总觉得,战寰在打量审视她,就是因为他对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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