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仅次于小时候和爷爷、父母住在乡下老家的那段时候,最难忘的记忆。
有多刻骨铭心呢,大概是那天晚上她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一遍遍回想,才帮她撑了下来的,这些年,她也是完全是靠着这段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模糊的记忆,硬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她快撑不下去了。
为了孩子,她第一次反抗这个在她生命中,拥有着绝对统治权的男人——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尊敬的司令官战先生,你杀了那么多人,染了那么多无辜百姓的血,还嫌你的手不够脏是吗?现在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下d手了?你说我恶d,说我残忍,难道,你也要成为像我一样的人吗?”
她在战寰的眼中看到了愕然,但很快便消失了,战寰依旧是战寰,华国最年轻的铁血统治者,手段狠辣决绝,从来没有主动给过敌人活路。
“这是个错误。既然是错误,就不应该存在。”
她笑了,反问:“那么,这个错误,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
她的不依不饶,令战寰很是不满,然而当她决定要将战寰对她的影响从心里彻底屏蔽掉之后,她已然无所畏惧。
“司令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拒绝过,那般卑微地祈求过你,但你没有停下,连一丝丝的慈悲和怜悯,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她冷冷地笑了起来:“现在想要解决掉错误?很好啊,对于犯下错误的你,是不是也要有所惩罚呢?战寰,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我的孩子一下,我绝对会让你,让战檬,让整个战家,后悔的。”
话音落下,她的手都在抖,其实这些不过是她虚张声势而已,她赌了一把,赌战寰现在不敢动她,自从嫁给他之后,她无数次地被他当做礼物送来送去,或许她在这世上独自一人,没有依靠,可她手里并不是空无一物。
战寰想要称王称帝,帝王权术之下,那些颠倒覆灭的世家大族余孽,多的是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想要寻着他的一丝错处,将人直接从那座王位上面拽下来。
战寰有野心,权力对他而言,比战檬重要。
她打定了主意,就算鱼死网破,终归也得护下她的孩子。
然而,战寰却表现得丝毫不在乎,他拽住了她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一点点地b近她的唇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来,冷声道:“这个孩子,一定要死。”
她毫不畏惧地迎上战寰的目光,咬牙道:“你想让他死?或许在国事上,你说一不二。但这是家事,战家可不仅仅是你说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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