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染女士应该很清楚才对。其实我现在能这么干,还得谢谢染女士你亲手把这个人,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是这个丧尸……”张轶勾起嘴角,笑道:“把这只怪物送到我手上,不然,我也没办法站在这里,把我藏了十年的恨意,在今天,和你做个了解。”
话落,染苏柳死死盯着张轶,一时间脑子顿住,原来,十年前的事情,他还在恨……
染苏柳转念一想,十年了。
十年前,他也不过是个刚过十八岁的少年,恨着这么许久,倒是挺为难他的。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眉眼之间,真的是长得与他父亲越来越像,染苏柳看着距离她不过四五米远的男人,手里的qāng还在冒着白烟。
十年的时间,曾经的少年早已成为了现在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有了可以替他母亲报仇的资本,她怒极反笑,实在是不知道,该欣慰终于一手将少年养大éng én,还是该后悔竟然将少年养大éng én了。
染苏柳沉浸于过去,张轶却狠狠道:“染苏柳,你当初从我身边夺走的,我今天也要从你身边夺走。我会让你亲自尝尝,失去至亲至爱,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究竟如何刻骨铭心。”
被守卫张鲁关在笼子里的兴爷还在一个劲儿地,不厌其烦地晃着他那颗脑袋,晃得谈书润都不由自主地走神,开始担心,下一秒,他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就会哐叽一声地掉下来。
染苏柳的情绪瞬间被张轶的话,给激了起来,红唇紧抿,狭长的凤眸一凛,呵道:“张轶,我警告你,你敢动他一下,我让你这辈子连你那个贱人妈的骨灰,都见不着!”
“是吗?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威胁我吗?”张轶很高兴染苏柳的反应,淡淡地笑着:“她死了这么多年了,不见也就不见了吧,我一个学医的,怎么会不知道,人死之后的那具躯体,就是碳水化合物……罢了……”
谈书润的心尖一抖,不由得多看了张轶一眼,远处那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仍维持着最人畜无害的笑意,仿佛这句话说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那般。
可是,最后那两个字,作为结尾的——‘罢了’,眼中闪逝的寞落,她看见了。
这个叫做张轶的男人,和染苏柳之前,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
也是有恩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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