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族有个传统,收获祭祀那天,用亲手缝制的香囊,还有染凝的香珠,向上天祈愿,愿望便能实现。”
“这是我亲手做的,因为不是一般的丑,所以我犹豫了很久。”谈书润不好意思地笑笑,觉得送人家礼物,结果拿出手的却是颜值如此低的,好丢人。
“但最后,我还是想,送给你。”
“为什么?”
越越眸光越来越暗,直至只剩下一片漆黑。
为什么会送他香囊?笨女人,知道青族的香囊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你就往外送?不是说,只是朋友,还送香囊做什么?
谈书润没有多想,只以为越越问的是为什么那么丑还要送到他手里,立刻紧张地解释起来,道:“因为本来就是想着你才缝制的啊,你都没有发现,你总是在受伤吗?”
倏忽之间,越越的眼睛顿时便亮了。
是本来便要送他的?所以,早些时候,他郁闷一天,究竟是在做什么?
越越目光灼灼,炙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谈书润却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而错过。
“我的愿望,是请你,请阿越你,无论如何,不要随便放弃生命,好好地活着。”
似乎觉得如此这般的祈求不足够有分量,谈书润在一番纠结后,终是鼓起勇气,抬起眸子,紧紧盯着越越黑曜石般的眼睛,凝视着他眼中仿佛变了个人的自己,一字一句道:“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你,你也要平安。”
世道艰难,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平安二字,比任何价值连城的宝物都要来得珍贵。
谈书润望着眼前的男人,眉目如画,倜傥俊朗,她记忆中他的一生,他最后的结局,可悲凄凉的灰飞烟灭,连黄土白骨都没能剩下。
若是能改变,就好了。
所以,她别无所求,便平安吧。
当做回报,她会尽力护着他,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越越低头,瞧着谈书润一时默然落寞的神情,有些奇怪,他一贯觉得女人的心思很难猜,而这其中,谈书润的心思更甚,只是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说这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