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谈书润的脸上,细细端详,也不知道为何,他与这个小姑娘仅仅是第一次见面,甚至小姑娘面罩黑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然而眉目之间,他却如同很久以前便见过,颇为熟悉。
“你叫做什么名字?阿书?”
谈书润听见黑袍人的问话,将最靠近她的铁麟蛇人一刀戳穿心脏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转过身,仰头看向三角窗横梁的方向——黑袍人站在上面,手背在身后,面具内的眼睛,yn冷如d蛇,令人从心底生出寒意来。
“你呢,你又叫做什么名字?我听他们称呼你为安先生,你姓安?”
“哈哈,我叫什么无所谓。”黑袍人冷冷地笑了两声:“但若是你拿着那柄剑,便必然与越烬有所瓜葛,我想,越烬既然将软剑给了你,或许,我可以考虑和你合作。”
“合作?”
谈书润奇怪,黑袍人这话说的,潜意思便好像是他认识越烬,且与越烬关系匪浅;然而转念想想,倒也有蛛丝马迹可循,战家亦是越烬的仇敌。
古话有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然而,黑袍人太过极端,很多事情过犹不及,谈书润心知肚明,黑袍人与她终究不是一路人,因而眼下要做的事情,便是从黑袍人的手里逃走,纵然不能逃走,至少要拖延到战寰解决了越礼那边的事情,回来找她。
思及此,谈书润不由得又想,若是如果去那般,战寰没有回来找她,那又该如何?
“若你是想找战家报仇,那么我和你的立场是相同的。”
几番犹豫后的谈书润干脆使出缓兵之计,将脸上的黑纱拆了,露出满是蜈蚣横行般狰狞鬼怖的疤痕,“这是战寰的杰作,他划花了我的脸,甚至我连原因究竟是为什么,都不知道。”
谈书润从黑袍人猛然顿住的脚步中,看出她残缺的脸对黑袍人的心理起了作用,只是这作用究竟多大,倒是要看她接下来的演技有多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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