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了,实在怕极了男人在床上的狠劲。
可越怕越想逃,越逃又越怕。
她到底是个怯懦的人。
既然怯懦,那就干脆换个方式。
逃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可除了逃,还能怎么解决呢?
乔洛施躺到床上,想着对策,绞尽脑汁了半小时,一时豁达:她似乎把自己困在局里了。只想着逃脱,却不知若即若离反会激起男人的征服y。而如果佯装臣服,满足他们的征服y,甚至变得问东问西、过分粘人,似乎就招人厌烦了。而且,男人多薄幸,得到了,便不珍惜,她实在不该过分忧心。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逃脱,而是缠缚,加快他的厌弃。
想着,她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那边接通的很快,声音带着酒后的低醇:“乔乔?”
“嗯。是我。”
乔洛施被他声音撩了心尖,暗暗呼了一口气,压下了那点悸动,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
“嗯。”
她承认了,但想着自己还在逃,这话说来没真实xng,反而引人疑心,便补了一句:“一个人太无聊了。”
裴鸾没注意这点弯弯绕绕,心脏被她那个“想”字抓住了。他有些激动,一口干了杯里的白酒,对着在场的人说:“各位乐呵着,我得回去了。”
有人不解,挽留着:
“别呀,裴少,夜生活刚刚开始呢?”
“是啊,专门为裴少组了局,你要是走了,我们这就没什么趣味了。”
“对对,裴少,待会还有节目呢。”
……
众人的声音混在一起乱糟糟传进手机里。
乔洛施听到那个“节目”,遐想了两秒钟,立刻说:“裴鸾,你快回来!”
她绝不允许他沾花惹草。
起码在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坚决不能让他乱来。
她有洁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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