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此,她当然不会觉得陌生。
于是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全身无可抑制地抖了起来,她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那,现在她这是在哪?
不知道是求知y还是求生y,使她战胜了身体里的那股如蛆附骨般的倦意,她强打起精神,勉强自己睁大眼睛,率先进入视线的是头顶红漆的木梁,目光略转,是高大的树形铜灯,青色的宫纱曳地。
嗯?这是什么鬼?
她收回惊诧的目光,换回最轻松的姿势,仍旧望天思考人生,嗯,稍稍捋了捋现在的情况了,原来有人扶着她,她仰着身子,面朝上,看到的当然是天花板。
不对,不对,这个漆红的木梁,旁边还有很多花纹繁复的小木梁,短木梁,以及雕花木梁,它们或是平行或者垂直,互相贯通。房梁很粗,很长,以至于她的脑海浮现第一个感觉,这房子应该很大。这种东西不能叫天花板,她也搞不懂怎么称呼,就姑且叫它房顶吧。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顶。
现在她面临着人生究极问题:
她是谁?
她在哪?
她这是怎么了?
毫无疑问,她已经是死了,可即使她的想象力很贫乏,但天堂或者地狱或者说是阎罗殿,都不该长这个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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