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姬听了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道:“我就是这样的,就喜欢听个响,不过是几个死物罢了,横竖有人乐意送。”
这个人啊,甄安苦笑不得,正要继续说,却见华阳夫人走进屋子,与她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与华阳夫人还高一些,一身紫衣劲装,头发高束起,眉不裁而齐,眉峰锐利英气,白皙的脸蛋,一双眼睛,明亮无比,端的是洒脱干练。
“这么晚了,难为你们还过来,”妘姬见了站起身来笑道。
甄安听了ā嘴道:“妘姬你方才方才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你闭嘴,”妘姬白他一眼,又忙过头,上下打量一眼,脸上露出赞赏之意。
华阳素见她如此打量自己也不以为忤,依旧落落大方的站着,微笑就要行礼,妘姬赶忙拦着不让,又拉着她的手,连连笑道:“蓬山客居然有个这样的徒弟,倒像我的女儿。”
华阳夫人听了不由皱眉,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她头微微朝身旁女子看去,而华阳素面色如旧,她略微放下心来,却又感叹:也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往心里去。
妘姬摸着她的手,只觉得粗糙不已,妘姬忍不住拿起手,惊道:“如何这么多伤痕?”
华阳素笑道:“出门在外也难免,不碍事,一月不行,半年之内总会消掉的。”妘姬听了登时不悦,“这哪行,好好的闺女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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