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夫人都表了态,那自然没什么可多想的。一声轻咳,殿上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着甄安,男子起身,满脸肃穆,道:“既然华阳夫人抱恙,那我就越xng来替棠姬主持这公道。”
他话音刚落,李母便急忙忙抢在话前站起来,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十分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朝甄安道:“王叔说的是,华阳夫人突然就病了,老身看了心中也焦急,只是老身与广陵君一起到了这仙寿宫却不得见棠姬,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吧?再怎么说,也是这我儿与儿媳他们二人的事情!不管怎样也该让棠姬与我们当面说几句才好,王叔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姜嬴听她这样说,眼皮一抬,看向王叔安,后者对她点点头,姜嬴便含笑道:“老夫人说的是,只是棠姬身体不适,墨医师吩咐过不得见人,只能请夫人体谅了。”
“这……”这分明是胡说!这棠姬得了什么病连人都见不得?况且既是病了,为何又还有力气来告状?何况她是婆母,棠姬一个做媳f的,即便是这腿断了也该亲身出来行礼跪拜才是!这棠姬真是越来越无礼!虽然心底这样抱怨,但她的脸上却是一点也不露出来。
广陵君听得那高座上传来女子清亮的声音,不由寻音,朝端坐在上的女子看去,那是王后姜嬴,因为她恰好坐在光中,只感觉女子白的发亮却看不清她的表情,又听她语态平和,却实在分辨不出情绪,况且她姿态优美,一只手上带着一个翠绿的玉镯,愈发衬得是皓腕如雪,情不自禁,他心中微动,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他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可还是心猿意马起来。
甄安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李母,只觉得自己也变得烦躁起来,此事折腾数日,甚至影响了甄瑛与晚晴的婚事,更拖累华阳夫人,如今正是内忧外患,公务繁杂,偏偏生出这等坏事。
看着广陵君,甄安心中的嫌恶又多了几分,便不愿在纠缠,也不再拐弯抹角,拿些好听的话来安慰他们,直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夫妻若是同心自是幸事,但如今情义两绝,如那破碗难复圆,就让棠姬与广陵君,你们二人分居两地,如非有棠姬首肯,不许再来纠缠,如有违背,就依蔑视君威之法处置!”甄安没有对广陵君说话却看向李母,沉声:“老夫人,如此可好?”
f人嘴唇颤抖,脸上青白变换,虽然还有千言万语,但目光一触到地上碎成几截的玉如意,话又咽了回去,这样玉如意岂不是大王的警示,这珍品贵比金银,但也说摔就摔了,这意思还不够明白?况且大王是什么人?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厉鬼!
她本来不曾想大王与王叔安会ā手此事,还以为只是小闹一场,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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