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昊点点头,又抬起头笑道:“寡人替你画眉,”甄昊拉着她往梳妆台去。
甄昊除去外袍,褪去所有装束,朝一旁的甄女史道:“女史,寡人连日总觉不安稳,想来是被扰着了,今夜你让人都远些,知道了么?”
虽然这话说的古怪,但她知道,若想说自然会多说,既然不说,那她自然也不必多问,于是她只是点头称是,也并不多问。
洗漱干净,姜嬴任由侍女将头发散开 除去珠钗臂环,四处静悄悄的,连烛火也一盏盏灭去,甄昊已经早早休息去了,但她心中居然第一次感到了紧张。
轻轻的掀起纱帐,甄昊躺在里侧,只露出一个背影与长发,已经睡了是吗?不知为何,姜嬴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所以白天的那句话,只是最简单的意思?
她轻轻的躺在甄昊的身侧,黑暗使她闭上眼,紧绷的身子也在这一刻松懈,正放松下来,突然,捏着的被子在抖动,有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熟悉的低笑声在她的耳旁响起。
她动了动,箍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她感到自己肩上一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那是甄昊的手臂。
甄昊直接将姜嬴抱起来,即使在黑暗中,她依旧能想象出甄昊脸上的浮现笑容,“你等等啊,”听见甄昊这样说,在黑暗中她好像看见甄昊在黑暗中摸索,好像是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随后慢慢的剥开包裹的黑白,放在甄昊手中的是一颗比鹅蛋还要大上几分的夜明珠子。
黑布去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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