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金装玉裹的女子, 二八年纪,正在坐在四面敞开的高阁上,正以手轻轻抚摸着一个鱼灯, 但郦砚歌脚步微动,女子似乎立刻就感受到了, 随即起身含笑道:“我就说为何喜鹊登枝叫唤的欢, 原来是贵客来了,郦相这样的大忙人,怎么舍得抽时间来见我?”
郦砚歌在下仰望着她, 却并不走上去, 只是恭敬行礼道:“公主,姜国的使臣到了。”
“哦,就来了?”女子若有所思,脸上浮起一丝笑, 笑道:“原来这个贵字是应在他们身上,”目光更加深沉,仿佛无法揣测出眼眸中的喜或忧,片刻无声后,女子看向阶下人,媚眼流波,似乎嗔怪:“郦相为何不愿意上来?”充耳不闻,好似这甜蜜的声音并不是对着他,台下站着的人并不作答。
虽然被忽视,但女子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不快,依旧是甜甜的笑意,目光远眺,是无穷无尽的天际,色如羊脂玉般的台阶。
甄昊站在台阶上。大臣们都已经退下去了,只剩下华阳毅站在他的身后,心中微微的紧张,让甄昊甚至一时找不出公事来缓解一下在他看来几乎凝滞了对气氛,甄昊的手放在是石栏杆上,只觉得石栏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寒,完全不知道该对着这位在他身旁侍立的将军说些什么。
又等待了半天,甄昊只觉得浑身疲倦,正打定主意要出声将华阳毅打发回家,却突然听见华阳毅那独特又低沉浑的声音:“昊儿,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出去。”
“出去!”甄昊呆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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