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嬴见她说的恳切,又低头看一旁的一叠信纸,那是金牡丹的书信,信纸是上好的,金色的薄纸上映牡丹,即使多天,依旧淡香扑鼻,这戴国公主三天来几封书信,不曾断过,都说见字如面,可即使连日往来通讯,但金牡丹此人,她却还是不知该如何形容,若要勉强形容,只能说一句随xng而为,或许这也是养尊处优的天潢贵胄才有的个xng。
甄女史来着那厚厚的书信,脸色却算不上好的,这戴国公主,人送外号金牡丹,富贵奢靡,从这信纸就能一窥,对于与君上的书信来往,她似乎也是乐此不疲,但君上看过几次后,就完全将信纸全权jā给王后来处理,他记得君上的原话是的话“废话太多,浪费时间,”所以自此每每得了信,君上再也不看,只是把信纸jā给王后,自此以后,有事王后便多说两句,无事再也不相禀。
这也难怪,毕竟这金牡丹的来信,每天来的都是不同的,但那信上的内容,那可就是,这金牡丹也算是一朵奇葩,从其书信来看,个xng简直和乡野女子差不多,说好听那是飒爽不羁,说难听点,那就是放dàng了,所以她很自然的感受到了要给王后把关的责任,每每姜嬴只是粗过一遍,一笑后就置之不理,而回信的事则一概jā给她,对此甄女史自然是是乐意至极。但这几次,王后却没有让她代笔,说明什么?她的心全放在这长乐宫中,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金牡丹这信,只怕王后是不得不给大王看了。
没有等到甄女史的话,反而听见甄昊休息的卧榻处传来一阵声响,姜嬴不由起身朝里看去又对甄女史道:“女史闲坐休息罢,我去看看。”甄女史见了也紧随在后。
侧身而卧,耳朵更加灵敏,甄昊听见姜嬴的脚步声,原本想要起来的他突然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待着姜嬴的到来,然而姜嬴却只是在他身旁走动,并不出声,也不靠近,甄昊眼睛眯开一条缝,等到姜嬴走近时,他紧紧拉住,姜嬴受力,甄昊搂住她的腰,将头倚靠在她的肩膀上,姜嬴感觉到有湿热的气轻轻喷在她的耳后与脸颊,他在她的耳畔低问:“王后有何事?”
“君上请看,”姜嬴将书信铺在他的脸上,甄昊粗过一遍,难怪姜嬴会特意提起,原来是金牡丹有联姻的意思。厉来强国的公主常为国君列侯所追捧,而他呢,也有这么多人赶上来贴,甄昊环住她笑:“看来寡人还挺抢手的,王后说是不是?”
姜嬴笑而不答,甄昊故作上下打量的模样,笑声更大:“寡人知道,王后才不稀罕,毕竟寡人的王后只要出去,往外面一站,求娶的人只怕能从城门排到郊外。”
再不接话,还不知道甄昊要说的何种地步,姜嬴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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