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要入了宫, 都只能压抑自己的心思,连死都不能轻易去死,因为宫规森严,一个不好就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但今天丹姬如此神情,可见是真的动情了,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姜嬴放下茶盏,抬眼朝甄女史身侧侍立的女官们看去,女官会意,不多时所有侍奉左右的宫人都屏息退了下去。一时大殿上只有甄女史依旧屹立,脸上满是恭敬在眼底却是冷漠。甄昊的目光从甄女史的淡漠的脸上移到了一个巨大的凤鸟烛灯上,灯火燃燃,却让他感到困倦,实话说,妘鹛她们的唇qāng舌剑他并不关心。
他虽然不关心,可有人忧心。
甄女史在姜嬴身旁侍奉,虽然品阶不算高,但她出身高贵,在后宫三十余载,投资姜嬴对她有利无害,况且经过这次废后的危机,又经历姜嬴骤然离宫,甄女史是卯足了劲要排除一切会威胁姜嬴地位的女人。
丹姬入宫多载,虽然无子但因为家世与资历的缘故,根基不可谓不稳固,但即便她在这后宫中如日中天,但名声是没有的,而这些日子来,谣言就像一阵舵,有心者ā之。
姜嬴出身虽不好,却因为她为人素来宽厚,所以渐渐倒有美名,日渐扭转的风评,明面上看是姜嬴人美心善,况且人们对美人总是宽容的,但甄昊却明白,宫中的事情岂会有那么简单,这宫中的斗争如风,无形却有着无穷的威力,相争时,不是这边得势,就是那边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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