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郊外露营被七八个男人轮女干18
朱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荒唐了一天,她实在是太累了,一夜无梦到天亮。
昨天说是去爬山,结果爬到一半就没上去了,今天一帮人也没说要爬山,扛着炊具和食材到江边野炊。
既然是野炊,还用炭炉就没什么野炊味儿了,秦时搬了几块大石头,临时凑了一个简易灶台,朱欣跟陈南上山捡柴禾。
他们都是捡一些落在地上的枯枝,无论粗细都一律捡起来。
朱欣感觉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和一个班的同学去郊外野炊,饭做得好不好吃不要紧,重要的是自己动手集体参与的那份乐趣,跟过家家一样,很好玩。
虽然是山上,但这个季节枯枝并不多,两人捡了半天才捡到两小捆柴禾,先抱回沙滩上,让人用着。
秦时已经收集了一堆枯叶和细枝,还有一堆干柴,正蹲在简易灶台前生火。
两人把柴禾放下,看了下差不多了,便没有再去捡。程先生和白宇在江边洗菜淘米,刚子和胡瑾捞起裤腿在下游抓鱼。
“有鱼吗?”朱欣扬声问。
“有!”刚子回答她,一边紧盯着水面,一边小心地挪动着脚步。
朱欣走到江边,往水里一看还真的有鱼,不大,就一两指长的小鱼,这边水质很清,没有遭到污染,真抓到鱼还是可以吃的,只不过江里的鱼灵活滑溜得紧,几个人试了半天,连一片鱼鳞都没摸到。
还是陈南去拿了个盆过来,舀了两三条上来,最后因为太小了,一人一口塞牙缝都不够,又把它们放了。
他们玩了半天,饭已经做好了,秦时和程先生搭了两口灶台,一边煮饭,一边炒菜,白宇和另外一个男生在烧火。
炊烟夹杂着食物的香气在沙滩上漫延,朱欣吸了吸鼻子,上了岸,坐在一块圆石头上,拿纸巾把脚擦干,穿上鞋袜,取了香皂到江边把手洗干净。
然后走过去帮忙把垫子铺在沙滩上,将炒好的菜端到垫子上,招呼大家过来吃饭。
没有电饭煲,米是直接在锅里焖熟的,吃起来口感居然格外地好,下面还有一层酥脆的锅巴。朱欣为了保持身材,近些年已经很少吃主食了,每顿都不超过一小碗,今天居然破天荒地去舔了一碗饭。
秦时炒的菜也很好吃,有种家常的味道,没有外面卖的那么腻,让人吃了还想吃,有点上瘾。
朱欣把肚子吃撑了,摊在沙滩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来去帮忙洗锅刷碗,弄完都十点多了。
顾清有事要先回去,秦时也跟他一起走,朱欣本来还有点想玩,看他们两个都走了,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便说要跟着回去。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也纷纷说一起走,一行人回到营地,将帐篷拆掉,垃圾带走,经过补给站的时候扔到垃圾箱。
到市里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朱欣让他们将自己放在人民广场,说要去逛街,等下车之后,便自己去了地铁站。
虽然跟他们一起玩,但她住的地方并不轻易向人泄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主动求操
周一一大早,闹钟七点十五分响起,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将闹钟按掉,再次秒入梦乡。五分钟后,闹钟再次响起,朱欣从被子里探出头,困倦地睁开眼睛,胳膊扭过头顶,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按掉闹钟。
如果在起来之前按了闹钟,她很可能再次睡过去。
一到工作日,每天早上起床都跟打仗一样,进卫生间洗漱完上了个厕所,然后火速换好衣服,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和一袋面包放进包里,拿起手机和钥匙冲出门。
时间:七点三十五。
从她住的地方到公司,走路加坐地铁的时间总共需要四十多分钟,但是每天早高峰都很难挤上地铁挤,要挤两三趟才能挤上去,所以要留出一点时间,一般到公司八点四十左右,吃个早餐上班刚刚好。
朱欣步履匆匆地往地铁站赶,一辆白色宾利从她旁边开了过去,缓缓在她前面停了下来,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斯文俊秀如同开了十级美颜滤镜加精修图的帅脸。
朱欣停下脚步,对上镜片后的目光,笑着扬手打了个招呼,“嗨。”
那人双手按在方向盘上,侧过头来看她,“去上班?”
“嗯。”朱欣这会儿也不急了,脚跟钉在地上似的,慢悠悠地跟人寒暄。
“在哪儿上班?”那人问。
“长宁区。”朱欣答。
“上来,我送你。”那人偏了偏头。
朱欣只犹豫了不到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就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位。
朱欣系上安全带,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高定黑色西装,十分有质感的面料昭示着昂贵的价格。鼻梁上架一副细框金边眼镜,完美的骨相配上无瑕的皮肤,这是一张无需修饰就能直接搬上大荧幕的脸,好看得让人有种直面朝阳的感觉,晃眼睛。
朱欣看了一眼就连忙收回了目光,心里如同装了七八只小鹿,一通乱撞。
他身上有一股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应该是衣服上的,混合着他本身的味道,清爽而蛊惑,让人眩晕神迷,手脚发软。
朱欣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条弹幕:人间行走的春药。
所到之处,让方圆百里的雌性自动发情,主动求操。
以怀上他的种。
朱欣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张着双腿,想被操。
旁边的人如同吸铁石一般吸引着她,想要靠近,想亲密接触。
少有男人什么都不做,就让她躺平想被操。
然而一路上什么都没发生,那人将她送到公司楼下,倾身过来解开她的安全带。
两人的距离无限贴近,近到仿佛被他拥入了怀里。
直到那人退开,朱欣才感觉自己屏住了呼吸。
她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扬起笑容,“谢谢你送我过来。”
“不客气。”
朱欣打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站在外面看着他,“拜拜!”
“拜拜!”那人对她笑了笑,车窗升上去,车子发动,从她的面前驶开,转眼只见一个车屁股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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