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莱不吭声了。
她知道萧爝说的有道理,但感情和理智是两回事。
萧爝没见过刘大爷,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个符号。可她却和这位老者打过很多次jā道,在申请撤销监护资格的那段日子,她经常能看到那张满是沧桑的笑脸。
空气忽然沉寂了下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默默低头吃着不算丰盛的早点。
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钱小莱先打破了僵局。
“那个……我们等下是直接去村委会吗?”
萧爝看了看表。
“不,我们去死者家,村里在那儿设置了灵堂,我们先去祭拜一下。”
他的态度有了回转,显然是位刚才的争执后悔,又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干脆用这种方式变相向她服软。
钱小莱点头,很有默契的就坡下驴。
“好啊,那我开车吧,那条路我比较熟。”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刘大爷家的路口。房前已经挂了白幡,院内香烛袅袅,隐约能听到争执声。
两人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
到了赵家门口,钱小莱一眼就看到一个地中海的男人在和老村长吵架。他个子很高,表情yn霾,腰上还系着白色麻布,想来应该就是刘大爷的儿子刘奎生。
“让那个小崽子戴孝?凭啥?他亲爹不是姓罗吗!他一个在我家混饭吃的野种,是我爹可怜他养着他,怎么他就成了我老刘家的人了?”
刘奎生扯着脖子喊,中气十足,全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钱小莱看到宁宁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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