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证的人长得是不是跟你男人很像啊？”
女人茫然摇摇头：“不是，是个女的来买的，别的我不知道。”
第90章
“或许是我猜错了。”季悠离开之后一直心事重重。
来买身份证的是个女人，不是赵一牛, 而且全国那么多人, 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被他们遇到。
不是说赵一牛已经à死了, 死人又何必用这人的身份证呢？
乱七八糟的猜测毫无头绪, 唯一反应强烈的，大概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这让季悠很难忽视。
祁彧双手ā着兜，一边走一边沉思。
他反复在脑海里回想赵一牛的模样, 但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自己的那人yn鸷的狠, 眼神里又透出一股猥琐和胆怯。
后来因为重启柳香案, 所以他又见到了赵一牛在监狱里的照片。
看起来苍老了些, 但也健康了些，和小时候的感觉不太一样。
现在自赵一牛出狱也已经过去五年了, 哪怕赵一牛没有被à死, 但绒毛肯定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你真觉得那个少数民族的人像赵一牛？”
他问季悠, 不是不相信, 只是他难以想象季悠只看了一眼就那么笃定。
季悠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道：“是的, 像，但也只是像而已。”
大概是从小跟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又经常跑到公安局去玩，季悠很熟悉叔叔阿姨们甄别外貌特征的手段，所以能比祁彧的印象更深刻一点。
最可惜的是, 只是像而已，再仔细看一看，就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这世上没有完全相似的两个人，双胞胎都不行，但是大概相似的人却很多，有时候甚至机器都不一定分辨的出来。
“反正买卖身份证的都不是好人，我们去派出所申请调下监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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