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带着清歌毫不犹豫地走了,那脚步匆匆的样子就像是身后有凶兽在追。
一直到车子已经开出了医院,清歌还在捂着肚子笑,靳修溟一脸漆黑地看着她,“笑够了吗?”
清歌摇头,“不行,你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哈哈哈。”
靳修溟脸色越来越黑,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可惜身边的那人像是毫无所觉一般,兀自笑得欢快,连眼泪都出来了。
就在靳修溟考虑着要不要找个地方停车,先将这个幸灾乐祸的女人“修理”一顿时,清歌终于不笑了,揉着肚子,“都怪你,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靳修溟:
靳修溟一脸无奈地看着她,“看自己男朋友的笑话就这么开心?”一般女人遇见这种事情不都是应该像个女战士一样,上去将那个女人修理一顿,然后宣布主权的吗?哪像她,竟然还在看戏。
清歌揉了揉肚子,点点头,“好久没看见这么智障的女人了,难道不该开心一下吗?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奇葩啊,清歌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葩。
靳修溟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她按着肚子的手,眼底溢出星星点点的宠溺,温声开口:“她爸是齐哲。”
清歌神情微顿,“齐哲?”
“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齐哲是入赘的,所以郭臻臻是跟着母姓,听说当初齐哲之所以会跟她母亲结婚,要是她母亲从别人的手里抢来的。”
清歌点点头,明白了,原来是家族遗传。
清歌扭头看着靳修溟,靳修溟察觉到她的视线,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脏东西?”
“靳医生,我很好奇,你怎么对郭臻臻的事情这么清楚。”他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xng子,竟然会知道郭臻臻家里的事情,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靳修溟瞥她一眼,“今天在茶水间不小心听到了小护士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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