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定然谨遵师命。”
不仅是护短,还要护得入心入肺,能揣着走就揣着走。
白瑜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而脸上却是笑得纯真,就像是一个刚入门的年轻乖巧的小弟子一般,尤其是自白瑜上了远山后,打扮上并不像在外那么专业那么精英,反而是穿着悠闲简洁起来,年轻了不少,就像是收起了所有虚假面具一般,气质变得干净起来了。
苏如意显然很满意这种气息,感觉自己的眼光并没有错,又乖又聪慧的弟子教起来才是最省事儿的。
而白瑜确实很省事,他的脑瓜很好,记忆力也不错,还懂举一反三,而且有过控制八卦玄阵的基础,玄门的事儿熟悉起来并不难,用不着多少时间,心法便能顺畅的运用起来了。
当然,真正入门并非是这么容易的,向来过目不忘的大白总,画一个简单的平安符连画了三天,废了近三百张黄符纸,也没有能画成一张。
但苏如意却是一点都并不担心,反而是眼带赞赏,并认为基础是奠基,按此进度,若真能画成第一张符,那么,后续要画成其他符也将会是事半功倍,一窍通即百窍通。
可以说,远山城隍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很愉快,外界并不能对此有所干扰,就连喜欢花花世界的杨宗在远山过习惯了,都喜欢呆在这远山里头不出去了,以往还为推了狐朋狗友的约心痛一下,现在连看都没看是什么约就拒绝了,时而和他老头子扯扯皮研究怎么给yà草田施好肥,又时而和那些会走路像‘飘’一样的小姐姐们各种互吹,过得好不快活。
直至有一日,那个最先过来做客的清秀在读小姐姐,y言y止地凑在他耳边边上说着,“那个,杨宗啊……苏大师的名字是不是就叫做苏如意啊……”
“听说就是这个名字,我白大哥叫苏大师就叫做‘如意’,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也知道我死,哦,不,我休学后就没有什么爱好了,就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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