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电话,护士见状问了号码,帮她挂了电话过去。
她胆子小,一直没敢走到丈夫身边。
只是不停说害怕,抓住护士的手不叫护士走开。
很快寿衣买回来了,小姑子石花也匆匆赶来了。石花强势了一辈子,是个有主见的人。现在退休在家给儿子看孩子。
“哥哥!哥哥!呜呜!”石花扑到哥哥身上。
忽然哭声戛然而止,她看见哥哥的眼睛还没有闭上,且那表情不安详。似乎在控诉,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哥哥不瞑目啊!为什么?
冰冷的眸光望向嫂子,“哥哥走的时候明白吗?”
“我,我当时没在跟前。我也没见到你哥最后一面。”石夫人躲闪着她的眸光,嗫喏着。
石花一听就火了,“我哥哥病危你怎么能不在跟前?你去哪里了?”
她于是说了去银行办理石晓云的银行卡冻结的事情。
“那你急什么急?石晓云的遗产早晚不都是你们的!你不能将我哥一个人放在医院里啊!再说了,你给我打电话我替你一会儿啊!”
“你哥在重症监护室,就是家属在医院也不叫家属进去。我觉得家属探视的时间我能赶回来就行了,谁想到你哥他……走了。”她辩解着。
她心里也是很委屈。这之前还和医生商量àn sèn落实sèn yán呢!谁想到丈夫竟然说走就走了。
“你过来看看我哥,你看看他死去的样子!这哪里像个正常安心死去的人的样子?”
她一直都没敢望向丈夫的脸,现在看了一眼便吓得“啊”地叫了一声。
“快给他穿衣服吧!再晚了衣服不好穿了。”护士提醒她们。
石花叹口气,将手放在哥哥的眼睛上边,往下抿了一下,石开的眼睛合上了。
然后两个人给石开穿寿衣。由于时间长了,石开的胳膊腿有些僵硬了,穿起来有些费劲。好在衣服买的是大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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