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前他也只能顺杆子而下了。
韩玉然沉吟片刻,说道:“我和元少峰主,始终是发乎于情,止之于礼,从未有过超出ln理道德之外的行为,不过是因为我已有婚约在先,未婚夫又出了如此大的变故,我不愿当那种无情无义落井下石之人。”
元天问点点头,道:“始终是我单方面追求纠缠玉然,他却从未与我有过回应。”
元天问这么一说,当然是又有人立刻吹捧起来。
“韩少爷果然为人光明磊落,有情有义。”
“年少而慕少艾,元少峰主与韩少爷,这么看起来也并没有任何苟且,反倒坦dàngdàng,真真令人羡慕。”
“况且,那蔺玄之身为一个男人,却如此小气,还成了这个模样,难不成要拖累韩少爷一辈子?”
“就是就是,反正还没真的成亲,还是赶紧毁婚的好。”
韩玉然目的达到,心中的疙瘩解开了。
段宇阳却是有些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地拿起根筷子敲了敲桌,说:“你们这帮看戏的,说个屁啊,这样刚好,蔺玄之和韩玉然解除婚约,韩玉然和这个什么元什么的,搞在一起,皆大欢喜嘛,至于其他的,少他娘的说废话,本少爷没工夫在这儿听你们瞎几把蛮缠。”
段宇阳说话粗俗不堪,让元天问听了,止不住皱眉。
他小的时候,段宇阳还去他们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段宇阳还是个粉雕玉琢的玉团子,成日跟在他后面跑着笑着叫哥哥,说话的时候,也软糯可爱,像是甜甜的灵果,让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亲亲捏捏。
没想到长大之后,他竟然成了这种乡村野夫的模样。
晏天痕点点头,说:“既然你们两个情投意合,那不如就在一起吧,我替我大哥祝你们白头偕老,断子绝孙。”
段宇阳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
韩玉然看时候差不多了,便一脸悲愤地说道:“我韩玉然自认为从未做过对不起蔺玄之的事情,他今天既然一定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和我毁婚,丝毫旧情都不顾,那我韩玉然也绝不会自取其辱。”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张婚契书,也抛入了高空,两张婚契书凭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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