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问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响了。
“进。”元天问道。
韩玉然推门而入,他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袍子,纤瘦的身躯越发在夜明珠的映衬之下,显得羸弱纤细。
韩玉然容貌称不上顶顶的好看,但胜在清秀别致,更能引起男人的保护y望。
元天问起身,走过去说道:“玉然,这么晚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
韩玉然坐了下来,一脸伤心y绝地摇了摇头,说道:“今日生辰宴上,蔺玄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定的并非平婚契,而是我要附属于他,屈居他之下,这对我而言,真是天大的侮辱了。”
元天问点点头,心疼不已,道:“这门婚约,的确对你不公。”
韩玉然叹了口气,旋即面色一冷说:“蔺玄之和晏天痕,两人明明知道解除婚契书会造成这种结果,却偏偏还要在我生辰宴上面这么做,这岂不是故意令我在天下人面前蒙羞?”
“玉然何必因为这种事情置气,婚约如今也已经解除,他怎么都妨碍不住你了。”元天问单手按在了韩玉然的肩头上,搂着他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怀里,道:“不过,他的确做得有些过分,即便是要悔婚,也不必选择这个日子。”
“他就是在刻意针对我。”韩玉然的眼睛泛红,抓着元天问的袖子,望着他说道:“他自从被人废了丹田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古怪起来,xng子yn晴不定,总觉得我一直在想方设法骗他害他,今天他这么害我,想让我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明日他就能想方设法杀了我!”
“这……”元天问微微一皱眉,道:“他应当不至于迁怒至此。”
“怎可能不会。”韩玉然泫然y泣,说:“我听蔺家人说,他前段时间因为有个下人说了两句不得体的话,就把他用裂地锤直接砸地脑浆迸裂,可见他根本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啊!”
元天问微微一讶,道:“还有这种事情?”
韩玉然点了点头,说:“不仅如此,他常常混迹于武道馆,心xng都已经疯魔了,天问大哥,我真的好害怕啊!”
韩玉然的模样,让元天问止不住心中对蔺玄之起了浓浓的不满,说起来,起初元天问还自认为对不住蔺玄之,挖了他的墙角,但是如今,见到韩玉然被蔺玄之欺负地彻夜难眠,他也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该去警告敲打一番蔺玄之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元天问抚摸着韩玉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