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虽是红了一些疼了一些但和晏天痕的情况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段宇阳心焦不已,道:“这可怎么办?我身上带了不少丹yà,你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元天问却是面色凝重说道:“他这种症状,我还从来不曾见过,热症寒症兼而有之,随随便便下丹显然不行。&qt;
所谓对症下yà,便是要小心谨慎,若是错了一些,保不准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段宇阳急的抓耳挠腮,再看晏天痕,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段宇阳咬咬牙,伸手将晏天痕推起,道:“不管怎么说,至少先把他身上的水给弄干了。&qt;
元天问盘膝坐了下来,接过晏天痕道:“这种事情,还是放着我来吧。”
段宇阳也不和他争抢,毕竟他的修为远远及不上元天问,给阿痕带来的体验,也是比不上对方的。
不消片刻,晏天痕的衣服便被蒸干了。
他软绵绵地倒在了段宇阳怀里,还不住地含糊不已地嘟囔着:&qt;大……大哥,大哥&qt;
段宇阳听的心酸,道:“你这傻小子,你大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抽,竟然把你赶走,你还这么惦记着他,真是个傻瓜。&qt;
元天问沉默了片刻,道:“你真认为,蔺玄之是打算和晏天痕拆伙?&qt;
段宇阳摇摇头,说:“谁知道蔺玄之这小气吧啦的小心眼子,到底怎么想的,这要是身上穿戴着法器,还多少能防一些雨水,何至于到如此地步?”
晏天痕身上,算是被扒光了,全身上下一样能当防器的东西都没有,这才搞的反应巨大。
换做是段宇阳和元天问,谁不是出门在外的,身上或多或少带着几样防身法宝?
段宇阳对蔺玄之意见更大了,而且,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蔺玄之即便真的生晏天痕的气,也不至于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吧?
晏天痕的情况显然不太好,他一会儿倒腾着身体难以安稳,一会儿又伸手去抓挠皮肤,大概是又yǎng又疼,难受的不行。
段宇阳虽然着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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