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但碍于他欠了尹重月良多,又想着尹重月也着实可怜,最终仍是应允了哪怕尹重月杀了再多无辜之人,但单就蔺玄之认识的尹重月而言,他对他只有恩,没有仇。
玄楼沉睡的魂魄去投胎的那一日,已经魂魄悉数归位的尹重月离开了魂盘,他站在蔺玄之身旁,望着yn阳伞铺就的重莲盛开的道路,一脸的怅然若失,仿佛什么重担一下子压垮了他的脊梁,让他一瞬之间苍老了不知多少。他不知道玄楼的魂魄将会落入哪个婴孩的体内,他也未曾算过,也不知是真的放下了,看开了,还是不敢算,不能算。有些人一见便是误终生,有些人只适合存在于记忆之中。人生若只如初见。
五洲封印法宝悉数被蔺玄之所得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五洲大陆,虽然有人动了歪心思想要夺得法宝归为己用,但是揽月尊人亦是早已放言,将五洲结界的情况和五洲的危机告知天下,便让不少人都熄了抢夺法宝的心思。毕竟数千年无人得以离开五洲大陆,这对于五洲的修士而言,是一件极为严重之时,如今终于有人能打开结界,聪明人都不会来坏事。当然了,贪婪短视之人从来都不会缺少,仍是有人打蔺玄之法宝的主意,但还没来得及动手,那些人就被一些发现异动的隐世高人给灭了个彻底完全—-开什么玩笑,他们好容易压制住修为不让自己原地bàà就是为了等五洲结界打开的那一天好飞升九界,怎能让这些杂碎喽啰半途坏了好事?于是,蔺玄之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天极城
天极城这几日也出了一些乱子,不外乎是天极宗宗主任不吝某日被人发现突然暴毙在了修炼室之中,死因不明,但天极宗为了维稳,对外宣称是走火入魔bà体而亡,真正死因,恐怕只有极少数人才知晓。入城的第二日一早,白逸尘便找上门来。
他寻的人并非蔺玄之,而是尹重月。
“千年未见,器皇风采依旧,只是平白矮了半截。“尹重月语调欠打,内容更是欠打,他敲着二郎腿每个正行地坐在椅子上,见到白温也并不起身。白温打量着他,道:“你如今的修为,倒是恢复了不少。”离鼎盛还差了些。”尹重月呛声道:“不过打你还是松松的。说起来白温字逸尘,我早就该认出你的身份。”
晏天痕也在场,他眨眨眼睛说道:“尹前辈似乎和白少主关系不太好?尹重月道:“废话!当年镇压我的法宝,有一大半都是他给寻过来的若不是如此,我也不用在封魔大真里面呆那么久了。”所以你更情愿法力被大阵吞噬,然后老死当中么?&qt;白温不疾不徐,道你当庆幸玄楼爱惨了你,否则单凭你害死我的道侣,我便绝不会让你有重新站在这里与我说话的机会。
尹重月面部肌肉耸动,他止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他妈别搞笑了?你说谁爱惨了我?玄楼?他将我弄得四分五裂,让我在那黑暗虚空中沉寂千年,生不如死,他怎可能爱我?你莫不是在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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