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接着愉快地说道:“谁让本世子是个断袖!噗一一&qt;阿兰一口酒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莲儿震惊地看着晏天痕,感情她方才的媚眼都白抛了。海狂浪禁不住笑了,在晏天痕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就你调皮。”晏天痕点点头,道:“师兄怎么寻到这里来了?&qt;海狂浪与晏天痕一起往外走,道:“我与阿彤回来,阿彤发现你们不见了,他便用那颗同心珠寻了小天,没想到我们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了这种地方—一你与祁非情来花柳之地我还能理解,小天那种生人勿进的冰块,怎也会来这处?
晏天痕啧啧两声,摊开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说道:“估计是憋的很了,北师兄今天晚上难熬喽。”海狂浪道:“他有什么可难熬的,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在意过阿彤,难熬的应该是阿彤才对,阿彤还没和他执过气,也不知今日会不会破格晏天痕摇摇头说:“师兄真渣。”
海狂浪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事情,我们外人没法评价。晏天痕说:“也是,但还是渣。
海狂浪:&qt;…
有时候晏天痕挺为万倚彤感到不值,然而万倚彤却是乐在其中,不可自拔,大概是追得太久了,已经卑微得习惯成自然了。然而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们都在等着万倚彤的那根弦断了的那一天。既然二师兄来了,那玩儿是不可能继续玩儿下去的,晏天痕打算把真正来花楼好好和妹子玩儿上一番的祁非情叫走,然而才刚一转身,便看到了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人。
晏天痕:“!!!&qt;他要死。
晏天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用力地扯了一下海狂浪的袖子。海狂浪也转身一看,禁不住露出了错愕之色。“华容剑仙?海狂浪有些恍惚。
他怎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华容剑仙?
只见跨入此间之人,白衣胜雪,黑发如墨,腰间挎着一把细长的剑,鬓角落下如丝的长发,肌肤玉白,双瞳宛若点漆,红唇染脂,端的是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人物。
他一进来,整个室中被夜明珠打出来的光似乎都黯了下来。然而那些本该被他吸引住的人,却像是根本没看到这么个人似的,该说笑的说笑,该揽客的揽客,一如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