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有些意外。
这两人难不成还是认识的?
但看起来很是不像。
沈从容从衣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家境优渥,为中上等,谈吐不俗,言行举止很是妥当,显然是经过专门的指教。
然而殷长歌却是穿得粗布麻衣,说是他待人冷漠,高高在上,在晏天痕观察不过是因为他紧张害怕而已,显然没见过什么太大的世面,心里跟不上。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很显然不可能是以前就认识的。
殷长歌拒绝的生硬,晏天痕不急着回答,打量着沈从容说:“你与他,关系很好么?”
沈从容笑了笑,道:“我出钱,你住两人间,如何?&qt;
有冤大头愿意掏钱,晏天痕自然是愿意的,于是他也不问了,直言了当道:“成jā。&qt;
殷长歌将红唇咬得泛白,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沈从容也不放在心上,扫了眼殷长歌的发顶,道:“我去jā钱,你选个房子吧。”
说完,沈从容便随着阮执事离开了。
在场的其他学生都禁不住将眼神朝着晏天痕与殷长歌看了过来,还不住地窃窃私语,讨论这几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在船上的时候,沈从容显然已经有了领袖的地位,殷长歌又长得太好,这两人没jā集倒还好,一有所jā集,便有人忍不住八卦了。
晏天痕一贯原则是低调行事,还有就是旁人说什么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他就当成没听到,于是晏天痕便耳目塞听,对殷长歌道:“托你的福,房间便你选吧。”
殷长歌抬头看了晏天痕一眼,晏天痕才发现他的眼睛居然已经红了。
晏天痕吓了一跳,心里想着这是被气得还是被感动的殷长歌说:“我要离他近一些。&qt;
晏天痕刚想问谁,就意识到他说的是谁了。
他随手指了个房间,随着一位引路师姐往那边走去,路上说道:“你们还真是认识啊?那你方才还不如与他同住。&qt;
殷长歌低声说道:“算不上是认识的,但若是知道他还要再拿一套房子的钱,我肯定答应他。&q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