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条狗,你也是我们瑾王府的狗!”
晏天痕心中禁不住乐了起来。
晏宸霄的确是被惯坏了,而且是被惯得无法无天,沈清和无论究竟是瑾王府的什么人,大庭广众之下,他晏宸霄都不该将他说成是一条狗,这样既折辱了沈清和,又让人听得心中不舒服,甚至会对瑾王府的用材之道产生怀疑,从而望而却
步。
沈清和这种家臣:都被瑾王府的公子如此轻视,那更遑论其他半路出家的人了。然而晏宸霄被保护的太好,他看不出晏天痕在给他下套。
沈清和皱起了眉头,晏宸宵看不出来,他却是一眼便能看穿晏 天痕的心思的。沈清和走到晏宸霄身旁,低声说道:“殿下,我们该走了。”
晏宸霄却à了,他心里想着你沈清和竟然也敢不给本世子而子,便抽了剑当即便朝着沈清和的后背上砸了一下,喝道“本世子的话,你也敢当成耳旁风?”
沈清和闷哼一声,死死咬着下唇: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痛楚之色。
但很快,他便掩盖下去。
沈清和到底还是有大局观:他垂着脑袋:将姿态放得很低,道:“是奴才的错,我的确是瑾王府上的一条狗,我也决计不会背叛殿下。”
晏宸霄心里面却闷得不能行,他瞪了沈清和一眼,推了晏天痕一把便大跨步地朝前走了。
晏天痕在沈清和身后淡淡说道:“人总是要为自己活着的,有时候只有先活着,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沈清和的脚步微微一顿,便继续加快脚步跟了上去。顾如玉皱着眉头,道;“他身上有重伤。’
晏天痕说:“不见得是重伤,很可能是比较严重的皮外伤,我那位堂兄,可是个有分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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