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去找旁人下棋,非要来折磨我?”
万眠棠翘着嘴角,将自己的最后一步路亲手封死,道:“那些弟子们和我下棋的时候,下的莫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像是若是赢了我之后,我就能把他们给吃了似的:也就你敢赢我一盘又一盘了。”
蔺玄之收了手,道:“你该不会是只来找我下棋吧?
万眠棠笑道:“当然不是,若我只把你当成个打发闲暇时光的人,岂不是对你的极大侮辱?我是有事相求。
蔺玄之说:“若还是之前的那件事情,我的答案依然不改。”
万眠棠说;“别这样,不过是个地阶甲字级别的煞阵而已,以你我的实力,必然能够成功破阵。”
蔺玄之望着万眠棠,说:“你若是有这个自信,就不会来找我了。地阶甲级的煞阵,至少也要让修为到达地阶宗师境才能有把握活着出来,剑宗境界,整个万法正宗都没有一人。’
万眠棠说:“若是不破地阶甲字级的煞阵,天字级别的煞阵更不可能打开了,我们连窥探天阶一角的机会都没有,你不
觉得特别遗憾吗?‘
蔺玄之说:“比起这种遗憾,我宁可多活几年。”
万眠棠显然有些失望,说:“没想到,连堂堂华容剑仙,都是如此怕死之辈。”蔺玄之淡定道:“不怕死的人,现在都已经作古了。”
万眠棠:
蔺玄之微微蹙眉,道:“你为何非要不停地挑战煞阵?你若是想去送死,法子多得是。“你知道我不是送死。“万眠棠说:“否则我一 一个人就进去了。”蔺玄之摇了摇头,道:“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去的。”万眠棠再一次鄙视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怕死。”蔺玄之点点头说:“是啊。
万眠棠: “
看来今天是说不通了,既然这样,那他明天再过来说一说吧。
万眠常便不再提及煞阵之事,而是像是话家常似的说道:“之前在煞阵之中,我就觉得你与姜家那小子关系不一般,如
今看来,你们关系的确很是可疑。
蔺玄之说:“我与他家长辈乃是故jā,关系好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万眠棠笑了笑,状似随意道:“这几日院中关于晏天痕与你关系的猜测,可谓是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但大多都觉得是烨王世子打算拉拢你入世:对你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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