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面一整片蔓延到手肘处的烫伤,鲜血淋漓,这显然是被火给灼伤了。
不知是谁倒吸口凉气。
晏天痕眼皮子一跳,两步上前,道:“你怎么受了这般严重的伤也不说,我先给你上yà!
殷长歌摇摇头,抬眸望向李墨寒,道:“李师兄,他们总是欺我辱我便罢了,可今日偏偏要往阿痕身,上泼脏水,我便不
愿意了。
自从我年前来到宗门,得了妖兽苑的轮值任务,便始终心存感激,虽然这些同门总是欺负我是新来的,将最脏最累的活儿派给我,我也无话可说,任劳任怨。
只是这些时日,他们非但自己欺辱我,还让这些妖兽欺负我,阿痕今日路过此处,看到我险些被妖兽给杀了,这才事急从权,杀了这些妖兽,若是师兄要责罚,便责罚我吧。
李墨寒盯着殷长歌的手臂,一双浓眉越皱越紧,道:“你说得, 可是真的?
妖兽苑的轮值弟子自然不会承认,梗着脖子愤愤说道:“这伤口,乃是他自己虐待妖兽的时候,被妖兽反击造成的,别看他长得一副纯良模样,实际上,他心最黑,若不是他先行折磨那些妖兽,妖兽又怎可能对他下手?”
“他根本就是血口喷人,还请师兄明鉴!
殷长歌微微冷笑,道:”你们当真以为;我没有丝亳证据,使敢在这里信口开河么?”
说着,殷长歌反手从那只破旧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块晶玉,走上前去,呈给了李墨寒,道:“所有经过,全在此间记录事情原委,师兄一看便知。
这东西一拿出来,莹观潮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脱口而出:“你怎会还有第二块?你的那一块不是一 -”他蓦然闭上了嘴巴。
殷长歌转眸,面色淡淡,口吻带了几分笑意,道:“莹师兄是想说,我的那一块分明就已经被你给抢走了,对么?”莹观潮面色铁青,道:“你莫要胡说。”
殷长歌道:“不承认也无所谓,只不过,谁告诉过你,这样的晶玉,我只有一块呢?”
莹观潮:
龙亮凌光一听,哪里还能想不明白,他禁不住怒火中烧,含着怒气瞪着办事不利落的莹观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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