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啊,我一个人,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全是怪物的地方,找了你一百年!幽都是个独立的空间,我在外面不管如何晃动应铃,它都不给我任何回应,我绝望
蔺玄之心中大励,原本环在晏天痕身后的那只手,渐渐捏成了拳头,道:“莲华竟是告诉我,他将你送了出去,他竟是敢骗我,竟是敢如此对你!
晏天痕眨眨眼睛,苦兮兮地说:“大哥,莲华又是谁?”
蔺玄之深深吸了口气;将心情背且稍作平复,实则已经有了计较。
他将晏天痕从怀中拉起,望着他的眼睛;低头将双唇印在了晏天痕的头上,轻声说道:“他是我的一位故人,这是个极其漫长的故事,待到日后,我再告诉你。
蔺玄之看着晏天痕轮廓分明的面容,道: &qt;瘦了, 是我让你受苦了。
曼天痕吸了吸鼻子,突然破涕为笑,说:“大哥,其实这一-百年,我也不算过的太苦,至少这种环境下,我总是得想方设法活下去的,你看我如今的修为,已经是地阶小圆满境巅峰了,若是放在外面,我怕是一百年也最多还在玄阶停留,不苦的。”
蔺玄之几乎想要垂泪。
他那么不爱吃苦、不愿受累、娇气满满的阿痕,竟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逞到了这等境地。
简直难以想象,这个当初才不过二十多岁、没经历过太大风浪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成了如今的这副明明哭得要命却仍是对他强颜欢笑的模样。
这是他一手带大,一路护着的心尖尖啊。
他记得最初的时候,这孩子总是在修炼的时候偷懒,他看着的时候使有模有样地举起剑一招一式地挥洒,他转过身去便立刻将剑扔到一旁,撒开腿丫子又是追蝴蝶又是逗小鸟,漫山遍野地跑着。
哪怕蔺家族中弟子大多嫌弃他容貌丑陋又毫无天赋,嫉妒他获得蔺家那时候的家主蔺湛的宠爱,不愿与他玩耍,他也
能和草木飞禽走兽玩儿得不亦乐乎。
蔺湛从来都是舍不得让阿痕吃太多苦头的,蔺玄之自己便是个在修炼上极其刻苦之人,他自然也见不得挂着他“弟弟”名头的孩子太过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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