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是不知道?“尹重月也有几分错愕,连忙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不敢有丝毫隐瞒。
我也不知为何他非要我们离开,但后来想想,许是他和那个家伙,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jā易吧,不过看你这意思,阿痕如今应当是没什么大碍了,倒也是他的造化。
尹重月说到此处,略作叹息,接着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他那一身重伤, 又是如何独自一人在处处都是危机的黑夜里非但存活下来,还能修复丹田和筋脉,难不成,白雁秋的丹yà当真如此管用?”
蔺玄之脸上已经布满了yn云,沉黑的眸子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晏天痕提起那一百年,虽然总是嘤嘤撒娇说自己吃了多少苦头有多害怕,但却从来不曾真正将他的苦难经历告诉他。蔺玄之只觉得从脚底往脑门上开始窜来寒气,大脑空白了半晌才恢复过来,压抑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一-百年间,他的阿痕究竟是如何踽踽独行拖着一身残骨从黑暗中走过来的?
他总是拿些无关暴要无甚大碍的伤口和经历来对他撒娇,却从来不让他看到一-丝半点真正深可见骨的伤痕。蔺玄之深吸口气,指甲已经掐入了手心之中。
他原以为给莲华的惩罚已经够重了,可若是当初让他知道阿痕经历了这些,他必然
“你还好吧?“尹重月看着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蔺玄之,莫名觉得威压深重,让他几乎有种想要退散的冲动。
蔺玄之回过神来,慢慢松开了紧握成拳的手,道:“还好。这两年外界发生的事情,你理好了告诉我,我还有些旁的事情,便先走一步了, 有什么事,晚些时候再说。”
尹重月知他要去寻晏天痕问个究竟,便很是贴心地说道:“放心, 一切事情我都替你打理好了,打理不来的事情,晚上三天五天也不甚要紧。不过,有些事情若是阿痕不愿说:你也莫要b得太紧,他在心上人面前,总是希望自己是强大的。
蔺玄之缓缓而来,匆匆而走。烨王府上。
晏天痕归家的消息,早已由人通京给烨王和王妃,晏天痕尚未到达烨王府门口,便被匆匆跑出的幽冥给抱了个满怀。”你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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